不用说,这肚子里的定然不会是她重病死去的丈夫的。

    慕治琛嘴角勾起冷笑,丈夫才死没多久,别的男人的种已经揣在肚子里几个月了。

    不管是跟人无媒苟合,还是在丈夫重病的时候就已经与人偷.情。

    这样不忠不义的女人,都绝不可能是他的小丫鬟。

    “咚咚咚”

    院子的大门被敲响。

    云裳正捧着大碗喝粥,听到敲门声,一脸烦躁。

    这又是谁?

    她这小院今天很是热闹啊?

    云裳端着粥碗走过去,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阿云,你在吗?”清朗的男声,是她熟悉的温和柔润。

    云裳单手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秦苍木。

    今天他穿了一身天青色的长衫,头发用一根缥碧色的发带一丝不苟的束在头顶。

    整个人看上去清新淡雅又极其温柔。

    看得出来是仔细打扮过的。

    “你一直没来医馆,我有些担心,索性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重新配了一盒祛疤的药膏。”秦苍木说着,又举起手里拎着的东西。

    “这是城东的糕点铺子,我买了两样给你尝尝。”

    他脸色微红,舒朗的眉眼在看到云裳后,眼底仿佛映入了细碎的星光,亮晶晶的。

    树冠上的慕治琛冷眼瞧着,神色嘲讽。

    哦,这就是姘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