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周家主,谁知道你是不是跟她联合起来陷害我们家主!”

    王瑾瑜之前的誓死追随者,言语激烈的道:“也对,周家主这会儿与齐家主和离了,你的机会来了。说不准是你们又搞在一起,暗害了家主。要不你怎么消失了两年多,这会儿突然间又冒出来了?我倒是要问问,你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王意衍丝毫不忌讳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果然,谋害家主,意图谋取家主之位,王意衍你好大的胆子!”

    “到底是谁好大的胆子?”

    王意衍看着面前这几个人,冷声质问道:“王瑾瑜谋害亲生父亲大逆不道,怎么不见你们这几个满口仁义道德的指责?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对你们没有利益?我父亲从前待你们也不错,倒是你们,为了利益联合王瑾瑜一起谋害他老人家,事到如今王瑾瑜是死得其所,就算是他不死,早晚有一天我也会亲手杀了他!”

    提起王瑾瑜,王意衍眼里尽是恨意。

    家族内争斗,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是连自己的父亲都可以陷害的人,能是什么良善之辈?

    “哈哈哈,你还真敢说啊!王意衍,你小子在外面流浪两年,别的本事没有,这夸海口的本事倒是见长了,这两年你不会就是靠着这个行骗过活的吧?”

    男人极尽嘲讽。

    王意衍只是冷眼瞧着,看着面前几个男人放声大笑,等着他们笑的无趣了,才冷声问了一句,“笑够了?”

    “笑够又如何,没笑够又如何,难不成你小子还能封得住老子的嘴?”

    “我是没本事封的住你的嘴,但我却可以让你永远的——笑不出来!”

    王意衍说罢,一直负在身后的手抬起来,微微的动了动手指,王家内外突然间冲出来众多的府兵,为首的人竟然还是王家的那些许久都避而不出的长老,这些长老全都是王意衍的叔伯们,有的是亲叔伯,有的是堂叔伯,这些一直避而不出,早就不过问王家事务的人,这会儿竟然都站了出来。

    “王意衍,你什么意思?”

    原本还在嘲笑王意衍的人,这会儿是真笑不出来了。

    那一脸的警惕和眼神闪烁之间的惧怕,想藏都藏不住。

    “王永寿,你是跟着王瑾瑜的时间久了,脑子都不好使了吗?这么明显的场面都看不出来?”

    “你是什么时候……”王永寿的话还未说完,王意衍就冷嗤了一声,“两年了,我可一日都没闲着,我四处奔波想要找寻我父亲的下落,最终无果便也只能先接了这王家主的位置,他日待父亲归来,再向父亲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