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裴漾,晏杪也不自觉的笑了笑,“好,想来就是这几日了。”她刚进京,贵妃娘娘就传了信到府上,让他们安顿休息好后,就进宫一趟。

    晏杪一走,裴铉回到了自己的席面,撩起长袍跪坐在软垫上,伸手去拿茶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比他更快的拿过茶壶,为他倒了一杯茶。

    裴铉端起茶吹了吹,抿了口,看向对面懒懒斜坐的男人,“为何不去同她见一面?过去,你们应该也是在一处玩过的。”

    裴铮朝嘴里灌了两口酒,斜眼笑看他,“我不好抢你风头,那小丫头现在说不定早就不记得我了。”

    “也是。”裴铉又端起茶喝了口,道:“过几日想必镇国公夫人会带着阿杪登门翌王府,不知道阿杪还记不记得阿铄。”

    裴铮嗤笑一声,道:“想什么呢,她若是连我都不记得了,哪里还会记得裴铄这个小毛头,她离开景州时,裴铄才多大。”

    裴铉看了他一眼,悠悠道:“记不记得都不重要,她是和阿铄定了亲的,早晚都会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