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最后一缕暮色也转为黑夜,昏暗的洗手间里,薰衣草的香薰气息十分浓烈。

    时茵被按进一具滚烫炙热的精壮怀中,浑身烧的厉害,可心脏却还是难受的跳动着:“您不是说起码一个月都不能过来了,可以放开我吗?”

    “你在怪我没陪你?”司危终于说话了,声音低沉阴郁,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冷。

    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也缓缓滑入了她的衣服里:“所以你又去找了别的男人?”

    “时茵,我倒是小看你了,没想到陆应都会被你拿下!”

    天知道他今天收到这小姑娘跟这个男人一起喝咖啡的消息时,他心里的那个负面情绪有多大。

    这股情绪大到,几乎快把他整个人的理智都吞灭。

    时茵被那双手紧紧按住,也仿佛像被一个铁笼深深的囚住,无法逃离的绝望和压抑,让她眼中迅速溢满泪水。

    哭喊哀求声也在粗野的力道下逐渐破碎绝望,最终归于平淡。

    直到明月挂上西头,司危才松开时茵,冷淡优雅的整理好自己衣服,贵气到仿佛刚才那个粗暴狂野的人不是他。

    “下次再敢无视我的话,跟其他男人勾三搭四,后果不止这么简单。”留下一句警告,他离开了洗手间。

    尖锐的话刺痛了时茵,也让司危心MF国常不好过。

    他真的不想对着小姑娘发脾气,可是她实在太让人恼火,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吗?为什么她总是去跟其他男人暧昧亲近?

    难道她真的跟周庭所说一样,内里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司危很快打消这个念头,皱了皱眉想到时茵刚才可怜的哭脸,还是顿住脚步,回去找她:“算了。”

    确实,他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年轻人都喜欢玩闹,只要她没跟这些男人发生关系不就好了吗?

    只是当司危再回去时,时茵也离开了咖啡厅,坐上了祁晚的豪车一起离开。

    夜色更加深沉浓郁,皎洁的月光也被云层所遮挡。

    目睹一切的司危,这一次没有再追上去,唯有那双狭长的眼中有受伤和迷茫,只是静静站在春日异国的夜晚中,久久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