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城夏日炙热的风从窗户吹进来,让时茵身心都跟着发烫。

    她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男人,好看的眼里逐渐溢满绝望:“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为什么还要将这件事情摆到母亲面前,让她难过?

    司危不理解她的伤心,只是伸出精壮有力的手臂揽着她腰,按在了自己怀中:“不是迟早要见父母?这有什么区别?”

    “况且现在是你要躲着我,我才将这件事告诉她。”

    说到底,还是她的错?

    时茵无法接受,有些崩溃的从他怀中挣脱而出:“够了!你为什么总是自作主张介入我的生活?!”

    “你说要见父母,你跟我商量这件事了?而且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见父母?”

    她本来想在回国后等阿桓好起来,就专注自己的公司好好搞事业,没曾想司律师还是要把她牵扯进他那些复杂的感情中。

    司危皱了皱眉,骨节修长的大手拿了根烟在手中,并未点燃:“小茵,这一年里我们做了多少次,你还曾经怀过我的孩子。”

    “难道你想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抹去我们在一起过的证据?”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只好用一些手段,让她认清现实了。

    时茵沉默了,的确发生在她跟司律师身上的这些事,都是不可否认的存在。

    即便自己多想要忘记这件事,她还是在很多个午夜梦回,因为这件事而疼痛难过。

    “抱歉,这件事我会去跟我妈解释清楚,希望你不要再打扰到她……”

    最终,时茵能做的只有妥协。

    司危见她情绪不高,也不强求她去怎么做,只是淡淡表明了自己的意见:“我会娶你,否不否认,随便你。”

    “但我的确有为我们的未来做打算,希望你在说这些事情之前能够三思而后行。”

    司危说完就走了,时茵的心也仿佛空了下来,一股不知名的复杂情绪,让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时母解释。

    “茵茵,我都知道的,而且我觉得司总的人不像你说的那样,这次阿桓还能获得一次修复手术的机会,也多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