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跟过你一人。”这句话莫名烫嘴,让她的心也跟着颤了颤,“我跟学长在内的其他男人都是清清白白的。”

    “司律师你信我,我还是很干净的……”

    她一个人说了许多,软糯的嗓音让司危心坎下意识也软了。

    他瞳中戾气消散,被玩味取而代:“是吗?你怎么证明?”

    时茵睁大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下决心一咬牙,拉着他手进了她在医院的陪护房。

    将门关上后,她红着小脸来到司危面前。柔弱无骨的手搂住了他。

    “你确定?”司危挑挑眉,意外她的大胆。

    她果然不是什么小白花,而是一株带毒的百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确定。”时茵已经脸红到不敢看他了,身子也有些颤抖。

    现在这个关头,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失去司律师。

    早在当初那一晚,她就做好了决定。

    直到时茵脸上肌肉酸痛僵硬,司危才放过她。

    “司律师,你信了吗,我没跟其他男人……”时茵跪坐在地上,抬眸看他。

    湿漉漉的眸依旧纯真到让人心惊,因刚才的事眉眼间多了些许妩媚风情,要命的勾人。

    司危薄唇勾着意味深长的笑,半蹲在她身前,伸手轻抚着她小脸:“信。”

    他大手的热度让时茵心跳加速,睫毛颤了颤,乖巧的任由他摸:“那司律师,我可不可以再请你帮个忙?”

    时茵试探的抬眸看他,双手紧攥在一起:“就是关于我弟案子二审的事……温裕那边肯定会一直拖时间,这一下来一两年就耽误了。”

    “有什么办法能让温裕不一直上诉吗?”

    就算法院那边判温裕给赔偿款,可是如果他一直拖着不给,那弟弟这边的手术费用就拿不出……

    司危将她拉起来,淡淡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间,他俊美的面容更加妖异神秘:“败诉上诉都是正常流程,没办法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