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枭沉气,眸色冷漠:“没什么好解释的。不过就是见了一面而已。”

    “……哦,而已啊。”陆心暖自顾自地继续缝纫,对战九枭的态度也表得不以为然,“既然这样,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刘妈给你们做了饭,你们记得吃,别打扰我工作。”

    这像是撵人的意思,战九枭顿足在原地,滞了好久,见陆心暖根本没搭理自己的意愿,旋即,一抬步子,离开了房间。

    随着门‘啪’地一声被摔上,陆心暖的心也跟着不由自主沉了沉。

    这臭男人……

    自己不爱解释,非要等人问,问了又等于没说,那从一开始她不问就对了。

    她倒想看看,接下来,苏然和战九枭还能爆出什么样的新闻。

    这两天以来,战老太太总动不动发微信问候自己,叫自己不要多想。

    陆心暖当然不会多想,因为从战九枭和苏然并排站在一起给旁人剪彩时,她就在想,她要想有底气地站在战九枭面前,必须做到和苏然一样优秀。

    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好好工作,哪怕是每天被气得心绞痛,心头诅咒战九枭这‘渣男’千百万次,她也得强行打起精神,来依靠工作分散注意力。

    因为陆心暖的冷漠,战九枭这段时间也十分低气压。

    人虽然还是回卧室休息,但却和陆心暖背对着背,谁也不搭理谁。

    陆心暖偶尔控制不住地在想,战九枭这是因为在乎自己才这样,还因为是苏然已经和他表白过,所以他陷入了纠结?

    一想到自己和战九枭那张因为利益签下的协议婚约,陆心暖一颗心又顿时像跌入冰窖一样,对战九枭失去了所有期待。

    一周很快过去,陆心暖除了每夜在家中不停地练习,还在京都内连续跑了好多家传统工艺店面,求着店里的师傅教自己平裁手艺,最后,才终于将赛琳娜交给自己的任务圆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