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心里暖暖地,她低头吃着牛排,轻声说了句,“谢谢禹泽哥。”

    这一刻的周禹泽,如同她阴霾了两个月的世界里的一缕温暖的光。

    下午沈清梨见了赵医生,他给她看了一些她看不太懂的治疗方案。

    “相信我,现在F国有很多植物人病人,都用这个新的治疗方案苏醒过来了,我相信沈先生也可以。”

    沈清梨又翻了一遍,治疗方案包括脑部神经手术,以及后续的一系列治疗手段。

    “这位是两个月前,使用新治疗方案苏醒过来的病人,你之前应该见过他,沈先生成为植物人时,他的家属还来安慰过你。”

    沈清梨确实记得这位病人,这位病人是在进行极限运动时摔伤,最终成了植物人,已经在这家医院治疗五年了。

    “我同意换治疗方案,但是治疗费用……我哥的医疗保险,能报多少?”

    赵医生面露难色,“因为这是F国最新医疗手段,所以暂时没有纳入保险范围。”

    “不过沈小姐,在我看来,只要沈先生能醒过来,无论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对吧。”

    他收拾着资料,“沈先生的身体情况越来越糟,要是再经历几次窒息,我不保证他还能撑过来,我是真心给您建议,您考虑一下。”

    沈清梨回到酒店时,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跟周禹泽说今天的事。

    但是现在,能借她这么大一笔钱的只有周禹泽了。

    傍晚,沈清梨站在医院门口等周禹泽。

    “怎么站在这里,不冷吗?”

    周禹泽拉着她的手腕就往医院里走,身后的沈清梨却停住脚步。

    “禹泽哥……想去音乐会吗?”

    沈清梨从口袋里拿出两张音乐会的票,“没有特别出名的音乐家……我——”

    没等她睡完,周禹泽就将票接了过去,“谢谢清梨,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