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没有再加,握着牌子的手在微微颤抖。

    “真是扫兴啊。”陈郸伸了个懒腰,“没拍到。”

    “陈老先生,我——”

    陈郸直接打着哈欠,拒绝交流,“心情不舒畅,聊不了一点。”

    “......”

    没拍到东西,留在拍卖会也没什么意思。

    沈清梨叫了辆车回原枣村。

    “那个字帖我还挺喜欢的,白跑一趟了......”陈郸很是遗憾。

    “对不起陈大夫,我只有二十万,没办法继续加价。”

    陈郸沉声笑了起来,“那些人十万十万往上加,你就算有再多钱也拍不了。特别是那个8号,加价加得这么霸道,你是不是得罪他了啊?”

    “......”

    沈清梨也很无语。

    如果不是顾珩,她可能二十万就能拍下那幅字帖。

    刚才她注意看她侧前方32号的中年女人,在她叫出二十万时,她犹豫了。

    就算32号继续加价,她也能再搏一搏,但五十万……她怎么搏……

    沈清梨越想越气。

    一个出两亿拍下宋代汝窑的人,为什么要跟她争这个几万块的字帖,说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信。

    上车没多久,陈郸就睡着了,沈清梨则在手机上学习怎么下象棋。

    三小时后,车到了原枣村,

    陈郸睡得迷迷糊糊,下车就往自己的住处走,沈清梨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