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景域眸中闪着温柔的光。

    闻言,她从那副画面从回过神,眼带复杂的看着他,沉默了半响吐出两个字:“清染。”

    “很好听,人如其名,清纯而不染。”他嘴角噙着笑,眼神那么专注的看着她。

    “我......你先放开我。”她不自在的在他怀中扭了扭身子,一脸别扭。

    “我给你时间考虑,我真的喜欢你,这一剑便是证明。”景域抓着她的手放在刀口的位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为了你,朕第一次爬窗,第一次做这种卑鄙无耻的流氓行为,第一次把生死置之度外。”

    “也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见到她的第一眼,便想着让她做皇后。”

    清染闻言,微微侧目,别过视线,“陛下,我只愿一生一日一双人,恐怕不能答应你了。”

    “朕便许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又有何妨?后宫只是摆设,是用来操作朝堂的工具,你才是朕的女人,唯一的妻子。”景域有些焦急了,自己刚刚画的宏图还不够吸引人吗?做皇后又有何不好?

    “可是,我不信。”她有些决绝的摊开了他的手,指着门口的位置。

    “出去吧,我想冷静一下。”

    “可是......朕的胸口疼。”他闻言,可怜兮兮的倒在床上,无辜的看着她。

    清染蹙眉,没好气的裹紧被单然后慢慢的下床,精致雪白的裸背,被单下那双修长笔直的腿,走动间婀娜多姿的体态,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完美,景域在身后细细的欣赏着,满意的笑了。

    她在房间里随意走动,终于在梳妆台的衣柜里找到了一条雪白的绸带,原本是女子束腰用的,她准备用这个给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