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宿主申请,购买四十个立方的储存空间。。。。。。交易完成!加上原有空间,现在宿主的个人‘空间’体积为五十二立方米!另外为了帮助宿主完成任务,系统附送花旗国公民‘护照’一本,请宿主查收!”

    姚立功转眼一瞧,自己的“空间”一瞬间增长了好几倍,现在已经算得上是一间正儿八经的小型“仓库”啦。他马上将摩托车收进空间,取出来系统给自己造好的“假护照”看了一眼。呵呵,不得不说“系统出品必为精品”这句话还真不是忽悠人的,这护照跟真的一样,一点毛病没有。

    护照上姚立功年轻的照片看上去还很英俊,系统给他取了一个很拉风的英文名字:“tiger。yao”!(姚老虎)。出生地是花旗国北部五大湖区城市“密尔沃基”,很显然。系统对花旗国的户籍管理系统很熟悉,知道花旗国这个“移民国家”的户籍管理很松,而且“密尔沃基”的华人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很少,没有人会专门儿跑到那里调查他。再说了,花旗国人很职业,轻易不会透漏别人的身份信息。

    “我可以以个人的名义给亲爱的宿主提一个小小的良心建议,按照宿主的年龄和长相,宿主可以把自己的身份设定为父母双亡、回国寻找祖根并顺便游历增长见闻的学生,这样更能掩人耳目,怎么样,我的建议还不错吧?”

    姚立功没有理会系统的“嘚瑟”,只是默默地点点头,心里已经在想着该在什么地方落脚啦。说起来让人不敢置信,世界最强大的国家花旗国在天津竟然没有自己的“租界”,是不是有些很意外?其实原本是有的,天津花旗国租界约设于1862年,界址为:东临海河右岸(西岸),南至开滦胡同(今开封道),西至海大道(今大沽路),北至博目哩道(今彰德道)与英租界毗邻。共占地一百三十余亩。

    花旗国的租界划定后,恰值国内南北战争爆发,花旗国政府无暇对租界进行开发;于是花旗国政府就于1880年声明放弃在天津的租界,但因为花旗租界处于约翰牛、高卢鸡、倭国等国的租界包围之中,为了减少麻烦,所以清政府并未接收。

    直至1902年,“山姆大叔”、“约翰牛”两国政府私相授受,没有经过大清政府的同意就将花旗国租界并入约翰牛租界,但花旗国要求对原租界保留一定的权利。这样以来,天津花旗租界便成为约翰牛租界的南扩充界。

    作为一名回到华夏“寻根”的“花旗国公民”,进驻花旗国租界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但是现在姚立功只好到“约翰牛”的租界里歇脚啦。一切准备停当的姚立功换下“汉斯猫空降兵军服”,穿上刚买的在那个时代比较流行的西服和尖头皮鞋,提着一个皮箱安步当车进入天津城,招手喊过来一辆“黄包车”,扔给他一块大洋,让车夫带自己到“约翰牛”的租界找到一个干净清净的旅社住了下来。

    巧合的是,这个旅社的老板是一个来自犹他州盐湖城的洋老头,得知这位人高马大的东方小伙子是来自花旗国“密尔沃基”的学生,听着他那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心中十分高兴。十分健谈的花旗国老头儿一边殷勤地帮着姚立功收拾房间,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在“花旗国”时候的陈年旧事,还非常好心地询问姚立功有没有找到自己的亲戚,需要不需要自己帮忙等等。

    姚立功也非常高兴,他高兴当然不是因为见到了自己的“老乡”,而是因为他发现系统没有骗自己。这个“同步翻译”程序真的很牛逼,比特么的英语十八级都牛逼,让他在和花旗国佬头的交谈中根本没有任何的语言障碍。有了这个“大杀器”,今后想要干些什么可就方便的多啦。

    系统也很有意思,进城的时候姚立功曾经询问他花旗国人现在这个季节都喜欢穿什么衣服,他一本正经地说道:“亲爱的宿主先生,我也没有见过这个时代的花旗国人在夏季都穿什么样的衣服,我只知道把系统创造出来的那些人平时都是穿西服打领带,要不然就是再套上一件白大褂。”

    姚立功一翻白眼算是表达自己的不满,没有生活经验的他只好按照自己的理解和想象给自己“买”了一身老式西服。然而当他看到约翰牛租界里的人们那几乎和后世没有什么区别的清凉打扮,短袖、裤头、裙子一起上,满大街都是大白腿和丝袜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想的有些太多了。

    所以在和酒店老板说话的时候他已经被热的浑身如同水洗的一般,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热情而又健谈的“盐湖城的洋老头”,姚立功赶紧脱下让他热的浑身是汗的西服,跑到洗手间痛快淋漓地洗了一个凉水澡,然后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进入了梦乡。

    姚立功只是大力士,却不是什么“铁人”,一整晚的奔波劳碌外加亢奋刺激让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十分疲倦,所以他这一觉睡得时间很长很长,长的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直到傍晚的时候才睁开眼睛。看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已经快到自己预定的行动时间了,姚立功这才起身简单滴洗漱了一番,穿上刚买的短袖衬衫和一条胖大一些的西式短裤,脚上穿着一双牛皮圆头鞋——这才是那个时代西方国家学生们的标准打扮。

    姚立功并没有准备出去吃饭,在完成任务之前,他还不想过多地出现在人们面前。于是他躲在房间里,向系统购买了“晚餐”,狼吞虎咽地将一堆美味装进自己的肚子里,然后就走出房间,和盐湖城的洋老头打了声招呼,谢绝了洋老头请他共进晚餐的好意,出门“看海景”去了。

    姚立功一个人溜溜达达来到大街上,招手叫过来一辆黄包车,扔给黄包车师傅一个大洋,淡淡地说了一声:“东门外”,就闭上眼睛装起了瞌睡。

    这个时候的天津早已没有了城墙,1900年7月,八国联军攻打天津,天津沦陷。第二年,八国联军组成的天津“都统衙门”下令拆除了城墙。但是天津人习惯上还是把原来的城门当成“地标”,姚立功一声“东门外”,这位对天津地理非常熟悉的老把式二话没说,拉起姚立功向“东门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