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人吃饭的时候,谢宁就明白为何了。

    周寂年接过爹递来的一碗汤,闻着味道有些奇怪,好似放了药材,他奇问:“这是何汤?以前怎没喝过。”

    “这是药膳羊鞭,好东西,爹专门给你煮的。”

    谢宁瞪大眼睛,一口喷饭,“噗……”

    他仿佛看到了明天躺在床上起不来的自己!

    周寂年哼笑一声,看着谢宁的眼神透着狼性,端起碗不再说什么,一饮而尽。

    谢宁放下碗伸手,阻拦不住,抓握了下空气,讪讪地收回手。

    林锦误错意,笑着说:“宁郎莫闹,你可喝不得,太补了。”

    说完又夹了一筷子爆炒羊肉给宁郎,“你就吃些肉吧,多吃些羊肉,一个冬天都暖和。”

    “喔……”谢宁小声音可怜巴巴,端起碗,腿发软。

    周寂年直接笑出了声,笑声爽朗富有磁性,听的谢宁耳朵直痒痒,仿佛回到了刚刚在楼上做坏事的时候。

    林锦愣了一下,因儿子莫名的开怀,下意识去看了眼周三丰,周三丰也有点发愣,不明白儿子刚回家为何这么开心。

    果然,还没熬到收市,周寂年就要去扯了小夫郎回家去。

    谢宁扒着柜面嚷嚷:“今日账还没点呢。”

    林锦:“我来点。”

    “我想数银子……”

    林锦:“你都好些日子不数了,不是你说数来数去天天都差不多吗?别闹,快回去吧。”

    出了全鱼宴,大街上和小巷里都没甚路人,周寂年直接背了小夫郎,长腿迈一大步,很快就看见自家院门了。

    第二天,谢宁果然没起来床,羊鞭加药材,是真的生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