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棠趴在傅司宴的身上,感受到他吐息热气洒落在耳边。

    她脑海中闪过那晚,在酒店发生的暧昧画面。

    只一瞬,那些记忆就被苏晚棠快速挥散,轻轻推开了傅司宴。

    “老实点,刚醒就瞎折腾。”

    苏晚棠推开人站起来,不顾贴在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暴露出曼妙优美的诱人身体线条。

    她笔直的长腿迈出浴缸,因消耗过多灵力,差点栽倒在地。

    傅司宴及时伸出手,胳膊圈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苏晚棠,你现在身体很虚弱。”

    又是连名带姓的喊人,没有之前那么温柔,有些凶巴巴的。

    苏晚棠惨白的双唇,勾起邪肆弧度。

    虚弱?

    只要不死,哪怕打断全身骨头,她照样能活蹦乱跳。

    她这一世什么都不在乎,唯有在意自身性命跟傅司宴。

    两者息息相关,尤其是后者,说是舍命相护也不为过。

    苏晚棠半个臀坐在浴缸的边沿,拿起摆在洗漱台上的金针。

    她声音沙哑,明显听得出来虚弱:“今天的针灸你可能会很痛,这些痛全部都集中到你的腿上。”

    在说话时,苏晚棠捏着一枚金针,扎入傅司宴的后背上。

    针灸扎入皮肤,承受者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

    苏晚棠看到了,刚捏起一枚金针的手,在空中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