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下,她充满了一种令人刺激的原始欲望。

    主持尊者一边观察着周围,一边对身边的智云上师说道:“你可看清了那孩子手持的印记?可确定就是北边的第二等家族?”

    在他还是黄衣学经僧人的时候,他就见到那些红衣大僧侣。

    主持尊者没有再说话,他朝着周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们的周围,出现了诸多的影子,这些影子没有实体,但是他们就此存在,并且一直盘桓在了马队之外,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想要贴在僧人的影子之上,代替僧人。

    主持尊者的嘎巴拉碗,历来都有“传承器”,只不过主持尊者更加偏爱自己制造的那一个。

    智云上师恭恭敬敬的说道:“尊者,的确如此,上面还有那位僧侣之密咒留言,一切都所言不虚。

    只有听从扎玛如的声音,才不会被一些别的东西吸引到外面去。

    不清楚密咒的作用。

    一行马队行走在密法域外的道路上,走在最前面的,自然就是这一次行动的主人,来自于无尽白塔寺的主持尊者。

    勒住了白象。

    上面还镌刻着只有主持尊者才理解的密咒。

    还有名字,是卓格顿珠上师的僧俗名字,以及为他灌顶的尊贵大上师的名字,他家族之中大父、父亲的名字。

    就藏在大门后面。

    他的手里,拿着一件代表空性的扎玛如,拍动之间,周围的黑暗似乎都在退散,永不停歇的扎玛如,指引着马队的道路。

    在夜晚的行动之中,他的声音,领头护法上师的声音,同伴的声音,皆不可信。

    似有高僧在念经。

    僧侣持咒前行,智云上师忍不住说道:“尊者,最近寺庙附近的厉诡,又多了许多。”

    出来的和回去的人,并非同一个。

    看了一眼,马队之中有的僧侣就开始躁动不安起来,连带着他们胯下的厉诡,都开始不安宁了起来,智云上师也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感觉到这里的时候,他立刻就低垂下目光,口中默默念咒,强行压制下去了他心中的歪念。

    好在现在,所有僧侣都未曾携带火把,只有月光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