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旗自然不会有任何怪罪,左右人总是要断舍离的。

    若是仍旧留着那任子午,那日后做出什么来,整个任家都得被拖累。

    不,不用等了,今时今日所做的,便差点要了大家的命。

    任西旗到底年迈,赶路来江陵还未喘口气,便遇到这等事情,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下人收拾了厢房,送他休息。

    等人走后,任子洲才说:“若非你送信来,还不知他们竟来了这边。”

    在任子午一家来到江陵之时,段渐离便修书去仁州说明情况。

    任子洲收到来信,当即就带着任西旗赶往这边。

    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

    “好在王妃机智多谋,若是……”

    若是出了事,只怕任家就变天了。

    张汐音笑说:“舅父放心,这些不算什么。”

    不过是几个上不得台面的腌臜,并未放在心上。

    任子洲看她没什么,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日,任子洲便和任西旗回仁州了。

    张汐音和段渐离送到门口,看着马车渐渐远去。

    人群中,任银珠戴着帷帽遥遥看着。

    回到王府中,嫣红告诉张汐音任银珠方才在王府外。

    张汐音撩裙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