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附近,贫民的茅草屋稀稀疏疏坐落在高处的江岸。

    岸体由高高的礁石堆积组成,狼牙般悬在半空,岸下江水澎湃,一汩一汩地涌动着乱世的不安。

    在这不安中,圆月的光芒格外明亮,明灯一般铺洒在大地之上,投进南边一座茅屋大敞的窗,落上床榻一双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躺在下方的美人一头银发,月白色的外袍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丝绸里衣的其中一侧搭在傲人的美乳上。周身肌肤雪白,白,但表面却横布着一道一道的伤痕。有的是鞭伤,有的是钝刀伤,深深浅浅,长长短短,仿佛野鸟掠过雪地,鸟爪刮出的雪痕露出泥土的颜色。

    “哈......哈......”

    银素望着压在身上的人,单薄的唇张着喘气,丰沛的美乳高高挺立,透过丝绸里衣凸起挺立的花蕾,胸脯在剧烈的呼吸下起伏着。

    压在他身上的轩辕致已经脱去的上衣,精壮的肌肉在月光下勾勒出让人血脉喷张的线条,麦色的肌理结实如石,充满男性的爆发力与压迫感。

    经过一个漫长的几乎让银素窒息的接吻后,粗糙的手拨开搭在银素胸前的丝绸里衣,两侧分开,完全露出形状挺立的宛如水蜜桃一般的美乳。

    “殿下......”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语气有些催促。

    大掌捧着那对瓷白的美乳揉捏,感受着水球般的充沛和弹嫩,看这莹润的巨乳在麦色的粗糙的手掌下变换成各种形状。

    “银素,你这乳儿怎么越长越大?比宫里那会儿又大了一圈,说,你是不是妖孽变的?”

    银素不安地扭动了两下,绝色的面庞别到一旁,“银素不是妖孽。”

    轩辕致的眼眸一黯,思及,兴许皇帝跟三王爷在虐待银素时,便喜欢这么叫他,于是笑着改口:

    “好,不是妖孽。”

    他讨好地弯身下去,贴在银素红红的耳廓,舔弄着敏感的耳垂,喷出滚烫的气息:

    “是我的小娘子,如何?”

    “你!”

    银素娇羞难耐,下意识打了他一下,想起这人被监工打的鞭伤,力道收了回去,嘴里嗔骂:“不知羞。”

    “好娘子。”

    轩辕致跪着往上挪了挪,膝盖一左一右卡在银素腰腹,沉甸甸的还没完全站起来的阳具从银素的下身滑过肚脐,一路描摹着白皙的肌肤,停在丰沛的美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