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芸满脸的震撼，心里甚至涌现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疼惜。
苏牧尽管离开了五年，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她曾经的爱人，苏小北的亲生父亲。
可是现在，放眼看去，他的身上竟然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那一道道伤疤深深的刺激着她的视觉神经。
“疼吗？”
她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都是些旧伤，早就不疼了。”
苏牧咧嘴一笑，一脸的毫不在意。
不疼了！
朴实无华的三个字，听在林诗芸的耳中，却是让她更加揪心了起来。
她可以想象，苏牧当初受到这些伤时，是多么的疼！
可是，他都咬牙忍下来了！
“这些伤，是怎么弄的？”
林诗芸不再害羞，只见她缓缓走到苏牧跟前，伸手摸着苏牧身上的一道道伤疤，一脸的复杂。
这五年里，她以为自己和女儿尝尽了世间的疾苦，可是和苏牧身上的这些伤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战场上，敌人留下的。”
苏牧淡笑了一声，一脸的洒脱。
战场！
林诗芸浑身一震，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话从苏牧的嘴里说出来，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她可以想象，苏牧所说的战场究竟是有多么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