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浓的醋味,要不这样,每年给你二十万斤重碧酒让你赚些零花钱?”

    “林兄我们快些走!”

    有了意外收获的江南雁,哪还管林羽着急上楼,是为了贵客还是为了花魁。

    先把二十万斤重碧酒拿到手再说!

    ……

    此时。

    容汹还在与井诗书坐在池塘边上的凉亭里,等着负责打探情报的人,从青江酒楼传来的消息。

    “老大,除了没去的,剩下的客人都到齐了!”

    容汹站起来看了一眼西垂的日头,低声骂了一句。

    “一个个的去这么早,真给林羽他娘的面子!”

    林羽那小子,可别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在益州十分受待见,一会儿再向自己提条件吧?

    不行!

    不论林羽提什么条件,每年孝敬容家二十万斤重碧酒这一点,他是绝对不会退让的!

    “容伯父,光是林羽的话,大家当然不会着急去捧场,可如今还是皇商江家帮着林羽助阵,等你到了青江酒楼,可别忘记先挫一挫江南雁的锐气,让他把以前说过的话再收回去。”

    “贤侄你放心吧,他敢在我家门口打你的人,那就是跟我过不去,他向你买精盐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他不让我容家人进青江酒楼,我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叫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知道人都到齐了,只差自己。

    为了防止薄冯汪三家,许之重利动摇林羽的决心,容汹嘴上再硬气,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迈出凉亭,差人牵来坐骑。

    从容宅到青江酒楼不过隔着两条街,打马前去,半刻钟之内即达。

    “驾!”

    井诗书目送容汹的背影离去,嘴角噙起一抹阴险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