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家,你买这么多粗盐,是拿来吃吗?”

    马麟心直口快,有疑问便当场问了出来。

    江南雁也没瞒着他,微笑着颔首。

    “对,酒楼要用。”

    青江酒楼采买的精盐翻船掉落水中,不去买精盐,却来大量采买粗盐?

    马麟想不明白,江南雁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一百万斤粗盐,对于杂货铺来说,也不是说凑齐便能凑齐的。

    “马兄,我这一百万斤粗盐,不是着急一日用,这三日内帮我凑齐就行,另外,除了这次买一百万斤,以后每个月,青江酒楼都需要几十万斤粗盐,我知道马家在这方面有门道,记得提前采买一些。”

    在盐司采买粗盐,按照采买的商户和斤数不同,也有质量与价格之分。

    除去马家与蓉州盐司使沾亲带故,加上实力雄厚才能得到贩卖官盐的许可不提。

    当一次性购买的斤数到达百万斤以上,价格自然会跟着降低不少。

    而位于益州城的马家杂货铺,每月囤积的粗盐,在此之前只有三十万斤。

    听说青江酒楼月消耗这么大,马麟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心里盘算起来。

    江家是要增加青江酒楼的数量,还是另有原因?

    难道这是赚钱的新风向?

    自家杂货铺要不要多囤积一些粗盐呢?

    就在马麟纠结时,江南雁痛快地当场掏出了十万两银票,递给了马麟。

    “江东家,一百万斤粗盐,按照铺子里卖的这种质量,再加上你买得多,一斤只要十文钱。”

    一百万斤粗盐只要一万两银子,一下子给十万两银票,让马麟非常不解。

    难道江东家是一时气急,算了笔糊涂账?

    江南雁见他不收,强硬地塞到马麟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