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万零一两!”

    “江东家出价四十万零一……”

    李郡守看到井诗书投来凌厉的眼神,不小心咬破了舌尖,脸色比苦瓜还要苦,急忙改口。

    “井公子出价四十万零一两。”

    谁能想到井诗书会学江南雁,只在别人叫价上增加一两银子?

    反正李郡守是被井诗书这种无赖的做法,弄得又被打了一次脸,只敢在心里埋怨。

    但是,场中不少看井诗书不顺眼的人们可不惯着这种行为。

    “刚才他不是还笑话江东家像菜市场讲价的娘们,结果他现在变成娘们了。”

    “没办法,谁叫容家主是漕帮第一呢,单论手里的银钱,容家不比井家差多少。”

    薄公子的话引得他后面站着的众人纷纷附和。

    反正价格快来到最高点了,大家看热闹不嫌事大,火上浇油也不怕烧着自己。

    嘴上出几句怨气,爽一时是一时。

    林羽见状,提醒江南雁:“江兄,再加最后一次,别掉进自己挖的坑里。”

    时机已成熟。

    就要尘埃落定了!

    江南雁会心一笑,最后一次为这间当铺举起了牌子。

    “我出四十一万!”

    他出完价,还不忘记对着容家主拱手一拜。

    “容伯父,让让小侄呗,小侄开的酒楼里,有许多客人付不了酒钱,用身上的物件去当铺典当了银钱来抵账,我买下这间当铺,就是为了不让别人赚差价。”

    “江东家不想让人赚差价,我也是一样的心思,让是没法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