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井家不是因为得知细盐一事,才将精盐运出益州,那么井家的异样,就与他们没有关系了。

    “大概是井家想腾空益州城里所有的精盐,逼着青江酒楼高价买井家的精盐吧。”

    根据当下的情况来看,杜慎行也只能做出这样的判断。

    但林羽总觉得,事实可能并非如此。

    “陈大人,能否派人查探一下井家盐队的去向?”

    “可以,但先生你这么做的原因?”

    “我怀疑井家和陈大人你搬运士兵使用了一样的手法。”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运盐是假的,借机把大量的人手调到城外的庄子上来,才是真的!

    陈郡尉困惑地拧紧眉头。

    他悄悄地调派士兵,是因为细盐的事需要保密,另外不能引起容老大的注意。

    井家费这么大的力气,借着运盐来运人,图什么呢?

    “老杜,井家最近犯事了吗?”

    杜慎行认真思考片刻,显然是把最近府衙的断案文书,在脑中全部过了一遍。

    然后果断地摇摇头。

    “没有,最近府衙一直在处理吴家的案件,由于吴家的案件多是欺行霸市、欺男霸女,哪怕井家以前没有皇亲国戚这层身份在,也不是吴家能够欺负的,所以在我印象里,根本没有井家参与其中的案件。”

    “真是奇了怪了。”

    陈郡尉又看了一眼林羽。

    见他没有收回请求的打算,赶紧又派出三人前去探查。

    首先,要查证井家押运的盐队,是否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