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兄的维护之情,林羽无以为报,只能给他提了个醒。

    “江兄,我的分析,刚才只是说了个开始,就被后续的事打乱了,反正闲坐河中无事,你想不想听听下文?”

    还有下文?

    江南雁仔细想了想林羽刚才说的话,瞳孔猛地一缩。

    等等,他先捋一捋。

    “我没记的话,林兄你刚才说,这次的事情不是冲着三家船队来的,并且说下手的人比我们还着急,你刚说完,容家的船就来挖墙脚了。”

    当时江南雁觉得,这番话的意思是指。

    容家无意伤害三家船队的性命,只是想使用阴险的手段,逼着江家与其合作。

    可此时旧话重提,再看林羽高深莫测的笑容,他突然感觉这里头的水,似乎深得很。

    “容家是想找江家合作,为了展示容家的实力也为了给你一些教训,可能会暗下黑手让三家船队和你有损失,但换作是你的话,你会把五万斤精盐全部丢进河里吗?”

    林羽在“全部”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江南雁眉头紧锁,想到容汹做事尽管霸道,但并不是蠢货。

    容家既然敢当面撬墙角,应当知道这批精盐对于江家的重要性,把江家得罪狠了,难道不怕彻底翻脸,遭到反噬吗?

    “你的意思是,今晚的事不是容家做的?”

    “至少,在船只搁浅,保住了近一万斤精盐的同时,还有人埋伏在河边,想着对薄家卸货的人动手的人,绝对不是容家人,他们没必要在已经达成目的的前提下,再冒险干这种把人得罪死的事。”

    一阵夜风吹来,江南雁浑身打了个寒颤。

    他朝着河边还在举着火把搜寻的江、林两家护卫们看去,心有余悸地吞了口口水。

    终于把船队遭遇的事情,全部捋清了。

    “林兄,幸亏你提前有防备,安排了护卫在周边巡视,不然的话,要是剩余的精盐也被毁了,我现在可没空坐在船上陪你聊天,只怕要跑断腿,求爷爷告奶奶的去买各个盐铺买精盐了!”

    酒楼里不是没有用粗盐制作的菜色,但那些都是薄利多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