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冒着杀头的风险说出来的话,却被苏富毫不留情地打断。

    “他是谁很重要吗?”

    “别以为我不在朝中就什么都不知道。”

    提起朱煜,苏富就觉得荒唐无比:“他不过是个五品知府,还是在江州府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

    “他搞出了个什么天下书局,呵呵,让士族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几次三番让几位皇子难堪,让裴阁老这样的人物下不来台。”

    “你说说,他算个什么啊?!”

    一个小小的地方官,不知天高地厚,将朝中重臣得罪了个遍。

    这样的人能走多远?

    要是朱煜去了苏慕晴,对于苏家而言,就是灭顶之灾。

    太子、裴阁老、颍川士族,随随便便动动小拇指,苏家根本承受不住。

    可苏牧并不是如此想,他真的知道朱煜的来头。

    朱煜那可是陛下和娘娘的亲儿子,还是嫡长子。

    无论是从能力上看,还是按照继承的传统,他都是最有希望继承大统的人。

    什么颍川士族,什么裴阁老,在朱煜面前,根本不够看。

    但,这种事情,他又该怎么和苏富说呢?

    陛下和娘娘都没有公开,他说了,那就是掉脑袋的大罪!

    “唉!”

    苏牧叹了口气,郁闷无比:“爹,总之,我只能说,朱煜的身份太大,您说的这些人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算。”

    苏富听到这话,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