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他现在唯一能够和朱煜竞争的资本也就是朝中的根基。

    若是根基没了,这太子之位,迟早的是朱煜的。

    论长幼有序,论治国才能,他没有一点比得上朱煜。

    也正是如此,朱治才会不遗余力的想要保全自己的亲信,甚至不惜以身犯险。

    “可是你错了,大错特错!”

    “你现在无法节制他们,等你上位之后更加无法控制,到时候你这个皇帝徒有虚名,这江山真的还姓朱吗?”

    朱重声声质问,每一个字都直刺朱治心头。

    他尚且在世,太子的亲信们都敢在太子的庇护下如此无法无天,若有一日殡天,朱治真的能够稳住朝堂吗?

    “父皇,儿臣知错。”

    朱治倒头便拜。

    朱重再次叹息,都是自己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若是能和睦相处,一切都好说。

    一开始他担心的手足相残,终究开始发生了。

    “咱知道你一直担心着大位,立嫡立长,乃是祖训。”

    “这些年,你大哥一直漂泊在外,是咱和你娘对不起他。”

    “你不用担心,太子之位,咱就说一句话,这大位能者居之。”

    朱重望向朱治,语重心长。

    作为一国之君,作为一个父亲,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儿臣明白。”

    “至于那群土司,咱就用你的一句话,该抓的抓,该杀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