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好的念头在我心里升起。

    那黝黑的男人将我从头到脚的打量,时不时还伸手在我的身体上按了按,似乎在确认皮肤的弹性。

    那样的眼神,更像是在打量货物。

    他的手指指着我腰腹的伤口,操着一口地方特色的口音道:“可惜这里有疤,不然可以完整剥下来。”

    剥下来?

    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他要将我的皮给剥下来?

    怎么可能呢?这可是法制社会。

    可两人那认真的目光我丝毫不敢怀疑他们在开玩笑。

    看着男人将器具准备好,一点点靠近我的身体,我嘶声力竭叫了起来:“不要!滚开!”

    突然眼前一黑,等我再回过神来,眼前的景物已经变成我所熟悉的。

    这里是陆家。

    我浑身瘫软坐在地上,满脑子都是刚刚的藏族男人。

    “跪下!”苍老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这才回过神来。

    是陆老爷子,我有许久没有看到他了。

    前几年老夫人去世后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大不如从前,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为防止他跑出去不知道回家的路,这几年他都在疗养院休养。

    上一次去看他的时候,他的智商就像是几岁的孩童。

    如今神情庄严肃穆,可见是恢复了神智。

    我着急跑到他面前大声道:“陆爷爷,救救我,我求求你救救我,不要让他们剥我的皮。”

    可是偌大的客厅中只有陆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