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待斩断了马贼的马腿后,他们只能纷纷坠马,想要逃跑却也晚了,被营兵们几刀就地解决。

    收拾了马贼后,姜丰泽擦干净刀身,正要带大伙回去。

    而被救的女戏子们,这时喘口气,上前道谢,“多谢恩人救命,不知恩人们尊姓大名,小女子无能为报,愿拿出半副身家,算做谢银,”

    姜丰泽头也没抬,“不必,铲奸除恶何必留名?至于银钱,你们唱戏也是不易,就留在自己手里吧。”

    听了这话,为首的女子似有动容,“难得世上有男子,愿意体谅我们戏子苦楚,小女子乃唱春班的班主,既然黄白之物恩人不收,那就让我们姐妹,为恩人们唱上几曲,聊表心意吧。”

    姜丰泽还未答应,其他营兵们却都亮了眼睛,纷纷点头称好。

    行军近乎一月,他们多走避人之路,早就无聊透了。

    眼下能有戏可听?可是难得的一个慰藉啊。

    于是众人已经上前,就要带戏班子回军中唱戏,可是高兴坏了。

    甚至有的已经咽了口水,有了想留宿她们的打算。

    这时,那个女班主轻咳一声,想要伸手挠一挠身上,但还是强行忍住了,疲倦地吐口浊气。

    姜丰泽打量了她一番,皱眉命她退后,“且慢!我们一堆大老爷们,你们女子怎好前去,这份谢意我们收下,戏就不听了!”女班主脚下一顿,露出一分不悦,“恩人可是疑心我等会心怀不轨?那是倒可不必,我们只唱了戏就走,若是不信,你们可以搜身,看我们可有携带兵器?”

    十几个娇弱的女子,这就解开行囊,取出里面的琵琶、腰鼓、竹笛等物,未见异样,可见真是戏子。

    都是一些美人,生得楚楚动人,营兵们心里痒痒了,上前央求姜丰泽。

    “伯爷,几个弱女子罢了?不会有啥事的。”

    “是啊老大,我们这一路可憋坏了,到了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难得能有点乐子,你就别拘着我们了。”又有人求道。

    看这架势,似乎姜丰泽不同意,便是不体恤兄弟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