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三颗新苗没有浇水。”

    白泽一见狼灵白跑没影了,立马也想要跑路。

    “哎呀,晚一点浇水也没事的。泽少爷不想是学习吗?姐姐教你阿。”

    一个壮硕的牛族雌兽一把扯过想要跑路的白泽,把他按在树上。

    白泽整个人瞬间笼罩在牛族雌兽的阴影下。

    “我真的该回去浇水了。”

    白泽反手抱着树干,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

    “哎呀,你吓到泽少爷了,让我来。”

    一个虎族雌兽推开牛族雌兽,露着一口大白牙向白泽的脸慢慢靠近,靠近的同时还不忘抛媚眼。

    “妈妈!”

    白泽直接被吓哭了。

    年轻雌兽们见把白泽吓哭了,一时都歇了调戏的心思,生怕被责罚。

    “泽少爷你别哭阿,我们只是在跟你调情而已。”

    “是阿,是阿,只是在教你调情,就像你教我们种地一样。”

    ……

    “要不你主动来?不管你怎么做都行。”

    看着白泽坐在树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雌兽们急得满头大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

    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雄兽,往常都是随便招一招手,雄兽们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献媚了。

    但凡调个情,给个吻,那些雄兽们能乐上半个月。

    “都别围着了,都散开,去给泽少爷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