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璋一愣,狭长的眼掠过一丝无可名状的情绪。

    “我可以帮你,那个位置你自己不好涂。”陆晏璋说的认真。看沈婵举起背包就要朝他身上打来。陆晏璋赶紧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保证,下一次一定注意。”

    “短时间内不会有下一次了。”沈婵说完转身开门。

    “嗯。短时间外我一定注意。”

    好女怕缠郎,陆晏璋发挥了脸皮厚、脚程快的优势在沈婵开门后一个闪身进了屋。

    “栀子,我把花插瓶。你洗手换衣服,然后我给你涂药。”陆晏璋鸠占鹊巢,开始安排起主人的生活。

    沈婵不发一言,心底上,她的身体已经接纳了他的身体。

    换完衣服,沈婵锁上卧室门坚持自己涂药。但照着镜子一上手沈婵就疼得直冒汗。

    陆晏璋仿佛知道沈婵一定会有求于他,沈婵开门时,他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沈婵的书。

    “陆晏璋,最后一次。”沈婵举着药膏,语气像吞了火药。

    “我保证。”男人大步流星走到沈婵面前,一脸严肃认真。看着平日里矜贵傲慢的男人此刻居然像个舔狗,沈婵从心底感叹人性的复杂多面。

    用枕头捂着脸,沈婵躺在床上,瞬间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

    脸上发热,沈婵开了口:“陆晏璋,你技术挺娴熟。”

    “你是第一个。”

    “什么?”沈婵没反应过来。

    “你是第一个我亲自涂药的女人。

    拧上软膏,陆晏璋帮沈婵穿好衣服,眼睛掠过上身时自言自语道:果然发酵了。

    “你!哎呦。”沈婵瞬间明白过来,一拧身子,疼痛卷土重来。

    “你买了烤红薯?现在要吃吗?”陆晏璋誓把舔狗进行到底。

    “拿来吧。”沈婵被刚刚的疼痛折腾得额头冒汗,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