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灯光昏暗,后脑传来轻微疼痛,沈婵迷迷糊糊睁开眼,窗外邮轮射出的红光穿透玻璃刺入她的脸。

    沈婵本能的偏过头,想要抬起右手挡住光线。

    “哗啦!”手腕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冰凉的触感像细小的针猛然刺入沈婵的大脑,她彻底清醒了。

    瞳孔骤然聚焦,映出手腕上银白色的锁链!

    沈婵用力一挣,“哗啦啦!”脚踝也被固定了!

    沈婵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着,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还好,毛衣裤子都完整。只是,双腿大开,整个人被摆成一个大字型。

    大字的下方,站着她最不想看见的男人!

    屈辱感瞬间袭来,沈婵破口大骂:“秦骁,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哗啦啦!哗啦啦!手腕脚腕被金属摩擦出一道道红印。

    “你。”

    秦骁不紧不慢的说。

    沈婵先是一怔,转而气得浑身发抖“放开我!疯子!流氓!”

    “别白费心思了”,秦骁拿过一瓶碘伏棉签,慢悠悠抬起沈婵纤细白嫩的脚踝。皮肤已经破了,血丝渗出染红了金属扣。棉签沾了碘伏涂在伤口上。

    沈婵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秦骁慢慢从大字下方走出来,走到沈婵头顶,边给她涂抹手腕,边说:“以前,舍不得动你,你疼,我比你更疼。可是,沈婵,你居然不识抬举,说分手就分手,还他妈去相亲。怎么?洛杉矶的洋鬼子比我会玩儿?”

    碘伏掉在地上,血红的药水被羊绒地毯瞬间吞没了。

    “哥哥我今儿就让你开开眼。”秦骁转头,再次出现在沈婵身下,手里握了把金属剪刀。

    “你干嘛?你别乱来!我要告你!告死你!”顾不上手脚再次传来的疼痛感,沈婵四肢无济于事地乱舞着。

    剪刀钻进毛衣下摆,金属冰冷的触感沿着肚脐往上游走,刀锋过处,毛衣沉默地分成两片,露出女人软白的腹,小而圆的山峦,细长浓白的颈。

    屈辱、愤怒、寒冷、疼痛一瞬间齐齐扑向沈婵,而她被束缚着,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