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丞以牧将门关上锁好。

    他掏出口袋里折叠工整的资料,眼神牢牢地锁定在时间为一年前的病历档案上。

    【乔如意,24岁。】

    【严重过敏引发的肾衰竭......】

    【手术后昏迷一个月,后被转院......】

    丞以牧的眉头越陷越深。

    如意在一年前肾衰竭动过手术?还昏迷过这么长时间?

    可是前段时间她说她自己这些年并没有出现过敏。

    她不至于对这件事撒谎。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丞以牧打开电脑,翻开乔如意的病历,上面却空空如也。

    病历被人抹去了。

    究竟是谁,可以连这么权威的市医院里的病人病历都可以抹去?

    ......

    电话响起的时候,乔如意穿着居家服正坐在沙发上,盘着腿抱着笔记本处理邮件。

    那枚窃听器应该已经被凌澈处理了,她找了几遍也没找到。

    她看向来电人,忽然就想起什么,接起电话便开口,

    “以牧,上次凌澈撞你车的事实在是太抱歉了,你的车现在怎么样了?需要多少修理费我转给你。”

    电话那边,丞以牧的声音难得略显严肃,“现在不说这个。如意,我有事想问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