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她的两个孩子路过奶茶店都要眼巴巴往里面瞧,不过他们两个年纪太小,店员说为了他们的身体健康,他们一周只能喝两杯小杯奶茶。

    两个孩子很懂事,看了奶茶店的说明后没有大哭大闹,而是盼着下周一和周四快点到来,那是他们订好的奶茶日。

    “有这种好事?!我这一周都在努力排练,居然错过了这个消息。”库洛什惊喜地叫道。

    “好了,奶茶等我们回来你想买多少就买多少,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去奥摩斯港采办一些服装和道具,如果能找到莎士比亚先生和他交谈一番那更好不过。”祖拜尔瞄了库洛什一眼。

    “祖拜尔先生一点也不了解,那可不是能买多少就买多少的,我们普通人限购啊,要是我也能像妮露一样拿到神之眼就好了...”库洛什小声嘀咕着。

    “祖拜尔先生,我们要去找莎士比亚先生?他就住在奥摩斯港吗?可是...您是怎么知道的?您刚刚不是还说他有可能是教令院的维齐尔(教令院专门处理须弥城琐事的官员)吗?”

    妮露从祖拜尔的话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迟疑了一下,然后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只是找找看,不一定能找得到,我们也不是非要和他本人面对面谈话,他的信已经足够动人,我不知道他住在哪,但我想他应该去过奥摩斯港,而且我们本来也需要去那里采购一些物品。”祖拜尔摇摇头,

    “比起尊重他隐瞒身份的想法,我更想了解他下一步的打算,不然,难道以后都要我们坐在剧场眼巴巴等着他来联系我们吗。”

    祖拜尔先生,是不愿意让莎士比亚先生一个人承担所有的风险。妮露恍然。

    “祖拜尔先生,你怎么知道他去过奥摩斯港?就因为他是须弥人吗?”里卡尔问。

    她看向库洛什手里捧着的黑胶唱片,回想起加萨尼的说辞:“还是说你要向那里的商人打听是谁买了一大批唱片呢?”

    “也是一个调查方向,但他应该不会这么不小心。”祖拜尔摇摇头,将信件从库洛什手里拿了回来,轻轻晃了晃:

    “我刚刚发现了一个突破口,你们看看这些字,他为了隐瞒身份刻意用了打字机,但是打字机也是有型号的,不同型号的打字机打出来的字体有细微的差别。

    教令院所用的打字机都是统一型号,我签过不少教令院的文件,我很确定莎士比亚先生用的不是那种。

    从他信里的只言片语我们推测他是教令院的人,假设他就是,那他没有利用工作之便使用教令院的打字机,说明他做事非常谨慎,那对他而言,向奥摩斯港的外国商人借用打字机就是最好的选择。

    一些商人只是负责将货物运送到须弥,他们不会在奥摩斯港长久逗留,谁也说不准他到底用了谁的打字机。以后教令院的人想到这点,想对奥摩斯港持有相同型号打字机的商人发难,他们也都可以矢口否认。

    所以快出发吧,如果我们的动作够快,说不定还能找到和他合作的那些商人。”

    “我去其他剧场问问,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收到莎士比亚的信。”加萨尼说。

    “他们会不会把莎士比亚先生的信交给教令院,莎士比亚先生会不会有危险?”妮露担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