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的尽头,有一间空置下来的休息室。

    里面的器材老化损毁严重,久而久之,没人清理,也就没人再过去。

    傅城打开门,空气腾起的灰尘有些刺鼻。

    陈建国咳嗽了两声,嘴里骂骂咧咧:“这什么破地方,傅团长,要说你就快说。”

    哪哪儿都是灰。

    还有些阴沉沉的。

    傅城不动声色的锁好了门,保险起见,他还在门栓上横了根杆子。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陈建国。”

    “陈同志,你今天怎么找过来的?”

    傅城边问,边眯起了眼睛。

    他有点想抽烟,他在情绪不太稳定的时候就很想抽烟。

    陈建国这会儿得意的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他说:“我让岳父岳母带我过来的。”

    岳父、岳母。

    现在就叫的很亲热。

    傅城唇角的弧度渐渐淡了几分。

    陈建国接着说:“傅团长,这事你们就是不站理,我见过声声的照片,她长得可真漂亮,你放心好了,我把人娶回去,她听话的话,肯定是要好好对她。”

    不听话就打。

    打到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