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长安小姐没来,杨善长来了!”

    “看到就恶心!想当年玄成公何等清廉刚直之人,竟然被此人打上奸佞名号。呸!!”

    ……

    学子们之中许多皆是如此,一脸怒气。

    这也难怪,如今太后党被连根拔除,学子们愤恨之人唯有杨善长及其杨党众人。

    加之太后党所做事情人神共愤,实在是让学子们怒不可遏,想到与那太后党的人无二的杨党之流,学子们更是默认诸如那样的事情杨党必定也做了!

    更何况,杨党这几年铲除异己,其中许多忠良虽然都被保了下来,却是全部或是流放或是贬职。

    再加上这三年来,杨党操控科举,国子监内或是寒庶出身,或是忠厚权贵人家出身的,皆是早已经不满杨党很久。

    每每提起杨善长,杨国富等杨党众人,都只觉得晦气!

    只是

    有人愤怒。

    自然也有许多人看到杨善长来了,满心欢喜!

    毕竟不少学子早就绑上了杨党这颗大树,自然一个个的纷纷凑上前,想着能让这位太傅记住他们。

    至于说如今,太后党没了,杨国富被贬职的事儿.

    在他们看来,太傅安然无恙,杨党无恙!

    鄢景卿等也来了今夜这讲学的官员,此时自然是纷纷站起身朝着杨善长迎了过来。

    至于诸如张沽等人,虽然不满,但总归不是那些学生们,或是那些为人刚直的夫子先生们,虽然不去主动迎接,却是站起身以下官迎上官礼仪纷纷行礼。

    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鄢景卿等几名杨党官员,十分热情的凑上前,尤其是鄢景卿更是不去理会周围人目光,伸手小心搀扶着杨善长:“老爷子要来,怎地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杨善长对于周遭那些完全一副要杀了他,要吃了他的目光毫无所谓,笑着看了眼鄢景卿后说道:“不用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