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国子监内有个比较特殊的“部门”,那便是被如今国子监祭酒牧序创办的‘刊舍’的存在。

    读书人最忌铜臭,但这整个大夏最是被学子们向往的书院国子监内,这刊舍内全是铜臭。

    刊舍存在,便是发印刊文至全京城内。

    而其收益,多是给国子监内一些出身贫苦,或者是那些生活拘谨的寒门学子们用来做生活费。

    用牧大祭酒自己的话讲便是‘诗词歌赋诵了出来,不赚二两银钱,岂不亏了?’

    此话一出,这位祭酒大人没少被人在先帝那边弹劾,尤其是在文坛之上更被许多人所诟病。

    更有当世大儒周老夫子直接骂了这位祭酒大人‘有辱斯文,满身铜臭,如何做天下师!’。

    祭酒大人回了句‘那你有本事收弟子的时候不要学费啊。’。

    一来一去,吵得不亦乐乎,也让看热闹的人看得直呼妙哉。

    最后还是先帝出面,止了这场闹剧。

    而随着时间推移,刊舍所发印的诗词歌赋,也是越来越受京城内老百姓们的欢迎。

    许多京城乃至它地的学子们,也是纷纷送上自己创作送到国子监刊舍所在,只求能登上刊文之内。

    久而久之,其作品能登刊文之人,尤以为傲,令他人艳羡。

    能连登之人,更对于那些个读书学子们而言,成了一种殊荣般的存在。

    刊文每日都会刊印至京城各处书馆。

    一份虽然不过一文钱,但却收益颇丰,起初牧大祭酒还会将收益分出来一些拿到上了刊文的诗词作者那里去。

    但是许多人知晓这是拿来捐助苦学子们生活所用,也就直接不要了。

    久而久之,牧大祭酒兴许是烦了,直接大手一挥表示若是想要这钱的,自己到国子监来拿,不来拿的就当你不要了。

    能上刊文便是最大荣耀了,都足够吹嘘很久了。

    哪儿有人会去要那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