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都算明目张胆的欺负上门了,那些人不可能不管。

    但是也没多想什么,只是笑着说道:“你退了,那些人会退?忘了你刚刚都说了,那些人开始想着法偷配方了,并且都开始也要做推车跟送货上门的服务了,而且那些人他能收买,你能保证你庄子里的人他不能收买?钱有多大诱惑,还需要我教你知道?”

    苏立恒皱眉,有些无奈的看着苏长安:“那咋办嘛,要以前,我就直接让人把他们铺子给砸了,反正跟咱家也是对立面,那现在这不是牵扯的东西太多吗?我也不能随便像以前那样了啊。”

    “而且,我也想着给他们送礼把他们捧起来,毕竟这胭脂铺子虽然瞧着我是老板,但是明眼人都知道真正老板是你,而你身份这样,他们要是收了这份礼,可就乐死了,也要沉死他们。但是想了一下,不行,虽然这事儿从长远看,确实可以,但是那帮人万一得寸进尺要配方啥的,我给不给,不给,礼白送了,给了,咱咋整。而且最重要的,丢大姐你的脸啊,给那帮狗娘养的们送东西,丢了你的脸不说,往大里说,都丢陛下的脸了,所以更不能做了。”

    苏立恒说到最后,脸都拧巴到了一起,那叫一个愁,那叫一个无奈。

    苏长安看着苏立恒这样,笑着说道:“知道牵扯的东西太多,知道丢我跟你嫂子的脸,还想着退让?刚我说的白说了是吧。”

    苏立恒看着苏长安。

    对于嫂子这个称呼,他倒是也听得懂说的是女帝,毕竟女的嘛.

    只是他有点儿不懂苏长安的意思。

    苏长安啪的打了一下苏立恒的头:“他们能动用官府的人,你不行?忘了你是谁家的人了?忘了你爷爷是当朝太师,忘了你大伯是中书令了?做生意的事儿上脑子挺活跃的,怎么这种事儿想不明白呢?若是这些都想不明白,你给我赚钱这事儿你应该知道呀,我的钱又是谁的钱,这事儿也想不明白?”

    “他们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你就不能用,害怕什么呢?用得着你害怕?那个叫王懋卿的一个中书舍人,都敢找京兆府的人驱赶咱们小摊车了,为什么你就想不到找爷爷的朋友蒙秦老将军,求他调用禁军的人弄他们的车子。”

    “你又为什么不敢直接找你做中书令的大伯去说这事儿,中书舍人要比中书令高?而且你是皇商,皇商做生意被京兆府刁难,结果你只能憋屈着,你是寻常那些能随便被拿捏的皇商?你嫂子给你这个皇商身份是摆设?”

    “李九郎李大人都给你开始教怎么做生意这些了,你有事儿自然也是可以去找的,为什么不去找。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又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找我说,或者跟你父亲说。顾全大局指的是从整体的利益着想,使不遭受损害。什么是大局,是咱们一个胭脂铺子能坏了的?你嫂子也好,爷爷也好,我父亲也好他们的大局是整个大夏,你认为两个人因为生意的事情造成的事情,能影响到整个大夏朝?”

    “若是真有那么大,你父亲会给我们这座铺子?你大伯会将自己的钱拿出来买了旁边铺子?你嫂子会给你皇商身份?脑子里整天想这些做什么,如今他们对我们胭脂铺子做的事情,才叫让我跟你嫂子丢脸,而你还想着退让。”

    苏立恒听着这番话,有些愕然,然后小心问道:“那能直接动用咱自己的关系?”

    苏长安点点头:“可以直接用,比如我刚说的等他们也推出这个推车跟送货上门的服务,你也用他们的手段整治他们,他们能找京兆府,你直接找禁军,蒙秦老将军不是又重新做了禁军大统领吗?别钱,就买些好酒好菜的登门,也别墨迹什么,直接开门见山说这事儿。把自己受的委屈也全说了,老将军自然知道要做什么。”

    “然后那个王懋卿的事儿,他凭什么能直接让京兆府做事儿,太后口谕?太后又凭什么,这里面的事儿,你可能顾及到所谓的大局,所以不敢跟人说,但是这种不合理的事儿,你就一定要说,直接跟我父亲,你大伯去说,他肯定会知道怎么做。”

    “至于说偷配方,收买了那些送货的人,你没办法了,那就去找你父亲,或者就去找李九郎李大人,那些人打着苏家名声捣乱的人,他们打的可不是苏家的名声,你是皇商,他们打的是大夏的名义做坏事儿,打断腿能行?全部找回来,送去大理寺,事关朝廷颜面,京兆府不管,大理寺必须管,到时候该坐牢的坐牢该打板子的打板子,一个也逃不了。杀鸡儆猴,就是要这么做的。”

    “还有做胭脂的工坊的事儿,皇商大旗找人立起来,若是有人敢来偷或者是捣乱,便是与大夏作对,这罪名那些人担得起?你嫂子给你皇商身份,就是让你做这些的,结果你倒好,完全不用不说,还想着退让,你说你想什么呢”

    “你嫂子脾气可不好,要是她哪天生气了,我可管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