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殿下。”

    婂秋有些心虚,不敢直视君浩然的眼睛。

    君浩然笑了笑,抬起婂秋的手腕,有些心疼似的看着她手上的伤痕。

    “这些都是白锦弄得吧,辛苦你了。”

    婂秋连忙将手抽回来,当即跪倒地上,“南王殿下恕罪,都是奴婢无用。”

    “本王何曾怪过你?快些起来,原本身上就有伤,小心不要扯痛伤口。”君浩然将婂秋扶起来,那有有半点南王的权威。

    婂秋不禁心里发慌。

    明家上下谁人不知君浩然是个笑面虎,与那明将军如出一辙,能面不改色的扒皮抽骨。

    如今这般对待自己,又是为何?

    “母妃跟我说了,听了你的事情,她也很是无奈,你应该理解,为了大业,不得不忍辱,待事情结束之后,你回到宫中,自会得到母妃重用。”

    君浩然一边说一边将瓷瓶递到了婂秋的手中。

    “殿下,这是?”婂秋不解的问。

    “你只管将这东西放到白锦的杯中,随后跟在白怜梦的身边就行。”

    婂秋看着手中的瓷瓶,心下泛起了嘀咕。

    这是要害命,栽赃给温家不成?

    有了人命在手,就算日后出了宫,也必死无疑。

    以明贵妃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一个知道人命官司的下人?

    “你不用害怕,这瓶里的东西无色无味,只会让白锦睡上一觉而已,去吧。”

    婂秋将瓷瓶攥在手里,缓缓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