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咒骂着要打我,被警察同志拉开了。

    我支着冰冷的椅子颤抖着起身,既然顾宁在,我就可以安心去做笔录了。

    零下四摄氏度,我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但此刻毫无感觉,我只想快点抓到那三个人。

    警察同志跟我说不急让我先去买双鞋子,我固执的拉着她的衣角说我没事。

    做笔录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因为我被迫再次回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警察同志向我透露,这是一伙在逃的涉案人员,专门在蹲守在无人的角落等待落单的女性,作案手法极其残忍,是警方重点关注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