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音!”宴池有点恼羞成怒,“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你能不能大度一点,不要这么小家子气?!”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想笑,“大度?宴池,你要我怎样才算大度?是你在我生日当天丢下正在吹蜡烛的我去山顶把顾宁接下来的大度,还是过年的时候你不远千里跑去c国陪她守岁却将我一人丢下的大度,还是在我们约定好领证当天,你将我一个人晾在民政局陪她去海岛过生日的大度?”

    我将这些年一直以来的疑问问出口。

    “宴池,你总说她是你妹妹,你要多关照她,那我问你,那我呢?你把所有的宠爱的关心都给了她,随叫随到,那我算什么?难道你要我大度到以后我的老公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将我丢下吗!”

    被我直白的话语震到,宴池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驳。

    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机又开始响起电话铃声。

    我心如死灰,眼眶通红。

    “宴池,你想好了。”

    宴池咬着牙,欲要转身,又回过头来对我承诺。

    “婉音,这是最后一次,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我没说话,就这么平静的看着他。

    他转过头不再与我对视,长腿着急的向外走去,很快就消失在转角。

    谁跟你还有下次。

    妈妈,我有争取过了,可是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

    结婚的目的是为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是如果我真的跟宴池结婚,这才是我悲剧的开始。

    快递小哥很快就到了,跟我核对过物品后很快就帮我把行李运走了。

    我将钥匙留在玄关上,最后再看了一眼我与宴池共同生活了四年的家。

    再也不见。

    三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机场。

    开车来接我的是我的发小,何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