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宋端临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但此时任凭他如何苦思冥想,始终都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

    “大人,是不是您把他想得太厉害了。他不过就是上次凑巧想出来个印刷术而已。

    之后我听他们府上的车夫说了,萧羽都说自己的印刷术是别人教给他的,压根不是他自己创出来的。

    不然以他那种草包性子,怎么可能想得出来那种法子。”

    陈实见宋端临一副愁容,于是便如此宽慰对方倒。

    宋端临听完,眉头却是皱得更紧:

    “萧羽说他的印刷术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那你知不知道是何人教他?”

    “呃,这个倒是不知,毕竟他说那个教他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陈实挠了挠头。

    “那万一他现在这么做也是那个幕后教他的人所为呢?”宋端临冷笑起来。

    他还是坚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不过萧羽现在的做法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看来只能再等几天看看情况如何了。

    宋端临的眼眸垂了下来。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宋端临一直让陈实继续盯着萧羽。

    可是这人依然和先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长进。

    白天去酒楼听人说书,晚上到春香楼看歌舞,时不时路上做点好人好事,比如帮一个被抢的老太太找回来她的东西之类的。

    除了这些事情之外,他就没干过一件正事。

    看着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宋端临的眉头却跳了起来。

    难道他之前真的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