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孩童都白白胖胖,实际身体早已掏空,基本活不过十岁。

    在道观里还有谁敢肆无忌惮?

    小道姑不愿多说,低头道谢后连忙离开。

    这情形姜燕婉哪还能不明白?

    必须想办法找人求助。

    姜燕婉熬了一天一天才终于将袖口缝好,一个艳丽的牡丹花开在袖口中央。

    拿给杨婆婆时,她眼眯眯,“绣工不错。”

    “杨婆婆若是喜欢,我可以多绣一些。”

    “有事直说。”杨婆婆猜到她有求自己。

    衣裳是喜欢,事儿另说。

    “夜里心神不宁,想透口气……”

    她欲言又止地看着门。

    杨婆婆一听立刻拉脸,“私自放人,我会受罚。”

    “婆婆真会说笑,我就在院里散散步......您脚伤一直未好,我用侯府祖传药方做的药饼,您要不试试?”

    姜燕婉笑着递上药饼。

    温热的药饼散发着清香,杨婆婆疑狐地接过一块,“这真管用?”

    “杨婆婆,这结合按摩好得更快。”

    说着她揉了揉杨婆婆的肩头,趁机将蛊虫从她后颈放进去。

    蛊虫很快地隐入她的皮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