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姜圆圆格外的缠人,楚景都觉得够了,她却还想再要一次。

    然后等到次日一早,她就病了,发起了热。

    楚景向衙门告了假,在家照顾她。

    姜圆圆脑袋疼得厉害,却不想闭眼,仍旧盯着他不动,眼眶红红的,像是心里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委屈一般。

    楚景心疼,摸了摸她的额,柔声道:“有人欺负你了?”

    说起欺负,大抵是他欺负的最多了,姜圆圆鼻尖一酸,抽泣起来,“楚景,你老实告诉我,你会不会不要我?”

    楚景知道她的反常是为什么了,他温柔而坚定地回答这个问题,“不会,只要你还需要我一天,我便会一直陪着你,就算你不想要我陪着了,我都不会离开。”

    在他的心上,姜圆圆永远是被放在最顶尖的位置,在心尖尖上,永远不会落下来。

    病了的人儿格外惹人怜,楚景摸了摸她的脸颊,然后喂她喝药,姜圆圆不愿意喝,他就稳住她,一直吻到她愿意喝药为止。

    被他这么折腾了两下,姜圆圆便开始乖乖喝药,心里还是想着晚上行房的事情,她要留一个孩子给自己。

    下午,楚景倒药渣,隔壁的白篷闻见药味,将家里桌子上的半框李子拿上,犹豫了一下,打算过去看看。

    楚景开门,见是他,脸色不算太好,不是很欢迎的模样,毕竟谁都不可能对一个曾经觊觎过自己妻子的人有好脸色,“你有何事?”

    白篷不动声色往院内看了一眼,温和笑道:“这是我母亲刚摘的梨子,特意叫我拿给你们尝尝。”

    楚景看了一眼篮子,声音淡淡,“多谢。”

    他的冷漠白篷并不在乎,而是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问道:“怎么闻见院子里好大一股药味,可是谁病了?”

    因为是他问出来的问题,就算只是不经意,也会被楚景认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道:“不关你的事情。”

    话落,便关上了门。

    白篷抿抿唇,有些对他的不满,也有些对自己的不齿,他怎么能……关心一个有妇之夫呢?

    他有些失魂落魄回到家,何氏问他,“我放在桌子上的李子哪去了?你可有看见?”

    白篷低声道:“我、我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