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更加高兴,顺势在盛瑶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说道:“女儿好啊,有了女儿,以后这大冬天的我就不冷了。”

    见我一脸嘚瑟,盛瑶白了我一眼道:“瞧你那德性,说不定这件小棉袄是漏风的呢,到时候让你哭都找不着北。”

    我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我不在乎她漏不漏风,只求她平安健康的长大就行。”

    对我这话,盛瑶倒也没反驳,只是随口问道:“那你想过没有,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对于中国人而言,名字很有讲究,所以我也不可能由着性子胡乱取一个,于是,我想了想后说道:“我女儿的名字必须独一无二,这个我得好好琢磨琢磨,至于小名吗,我倒是想到了一个。”

    我的话音刚落,盛瑶也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小名?”

    我咧嘴嘿嘿一笑道:“暖暖,你不是说我的小棉袄漏风吗,那就叫暖暖,到时候我就再也不怕她漏风了。”

    一听这话,盛瑶撇了撇嘴道:“小样。”

    面对盛瑶的调侃,我只是傲娇的笑了笑,随即俯下身,把脸颊小心翼翼的贴在盛瑶的肚皮上,然后屏住呼吸聆听那颗小心脏跳动的声音。

    它每一次有力的跳动,都让我兴奋不已,因为我知道,那是我暖暖的心跳声。

    次日,我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

    打来电话的是徐鸿飞,他在电话里说,恒安市郊区的一处山洼地里发现一具男性尸体,经过比对,此人正是投毒陷害的那个男人,叫杨健。

    听完徐鸿飞的话,我瞬间不寒而栗,试探着问道:“徐处,这个杨健是怎么死的?”

    徐鸿飞平静的说道:“是枪杀,子弹贯穿脑颅一击毙命,而且根据现场弹道分析,应该是行刑式的射击,换而言之就是人跪倒在地,凶手用枪顶住后脑射杀的。”

    一听这话,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没想到凶手如此残忍,但这也从侧面反应出我父亲案背后的那些人开始狗急跳墙了,同样也意味着我越来越接近真相。

    这时,徐鸿飞突然紧张的问道:“秦川,你现在人在哪儿呢?”

    我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我在省城,怎么了?”

    徐鸿飞说道:“近期发生的一系列恶性事件皆因你父亲的案子引起的,你作为唯一的当事人,很有可能也会成为他们的目标,所以在这敏感时期,你必须要有绝对安全的空间,我建议你向汉源警方申请安全保护。”

    徐鸿飞的话不无道理,既然我父亲案子背后的那股势力能在警局里对我下手,而且在东窗事发之后杀人灭口,这足以说明他们的不计后果。

    如此情境下,我这个当事人确实容易成为他们的目标,因为只需要把我除掉,那么所有事情也会随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