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很对!”

    林逸晨微微颌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的确不能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燕王这一点的确不是枭雄所为。”

    “他这样做,稍有不慎便会被豪格卖了,会输得很惨,死的很惨!”

    林逸晨看着何敬之:“这次燕王逃亡晋地你怎么看?你可否为他出了主意?”

    “罪臣没有。”

    何敬之苦涩的回答:“在罪臣三番五次的违逆燕王的意见后,燕王已经不信任罪臣了,所以这次便没有征询罪臣的意见。”

    “但是罪臣听说,当时邱重阳给燕王出了两个计策。”

    “第一是投奔豪格大汗的前往辽东,依靠豪格大汗的力量,与豪格大汗合兵一处的谋取再战!”

    何敬之小心翼翼的看了林逸晨一眼:“这样的话,燕王还能不能在大军中有主导权这不好说,毕竟到了辽东是寄人篱下。”

    “但这样做却可以——”

    “尽管说。”

    林逸晨无所谓的笑了笑:“记住,我大奉没有因言治罪的先例!”

    “却可以对林公公您,以及对日后大奉朝廷的统一大业造成极为严重的危害!”何敬之恭敬回答:“毕竟当时燕王麾下还是有着二十万守城兵马的!”

    “的确。”

    林逸晨微微颌首:“这二十万人都是青壮,他们被带到北狄国好一番训练后,都可以成为精兵。”

    “而且幽燕少了二十万青壮的话,最起码需要缓和十几年,这才可以让经济和民生缓和回来,才可以继续招兵买马的攻略辽东。”

    “燕王逃去晋阳,看似可以保持自主权,但实则却是自寻死路。”林逸晨嘀咕着:“晋地内无忠臣又外无援军,是百分百的死地!”

    “罪臣也是这么觉得。”

    何敬之苦涩的回答:“但燕王自从中原大战之黄河会战结束后,便开始一意孤行的刚愎自用,罪臣也无法劝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