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柳气得不轻,直喘着粗气,对着翠珠摆摆手,“去把药给她灌下去,频频承宠就是没半点儿动静,别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从今往后加大剂量。”

      “是,贵妃娘娘。”

      翠珠拽着薛轻凝的头发,逼迫她仰起头来,将苦涩的药汁毫不留情地灌进她地喉咙里,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走吧,看见她本宫就觉得晦气!”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薛玉柳瞧见了薛轻凝方才顺手放在桌上的玉带勾,拿起来端详了一眼。

      “这不是陛下才能用的东西吗,怎么会在你手里,好啊你个贱蹄子,连陛下贴身之物都敢偷?!”

      薛轻凝连忙解释道,“不是的贵妃娘娘,着、这是陛下赏给奴婢的……”

      既然是他主动塞进她身体里的,应当是赏给她的。

      “那你怎么不交给本宫,竟是打起了私藏的主意来!”

      薛玉柳走到薛轻凝的面前,不敢伤她都脸,只得用力揪着她的耳朵,像是拎兔子似的。

      “果真跟你娘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样的下贱!”

      紧接着将薛轻凝甩回去,又把玉带勾塞进袖子里,“既然是陛下给本宫的,那就是本宫的东西。”

      她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似的将玉带勾收进袖子里,殊不知那玉带勾才从薛轻凝双腿间取出来不久。

      薛轻凝见她如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看着薛玉柳将玉带勾拿走,转过头发现那几根玉势被留了下来。

      夜幕降临之后,盛汝筠摆驾翊坤宫,薛玉柳殷勤地迎他,心里却盼着别是冲着侍寝来的,不然又要便宜了薛轻凝!

      “陛下可曾用膳?”

      “不曾。”

      “那臣妾这就让厨房送过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