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所有人都鼓起掌来,其中江岁欢最为用力,连掌心都几乎拍红了。

    翠晴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待遇,眼神既惊讶又激动,就连身体都激动得有些颤抖。

    掌声渐渐平息,皇上看向侯爷,“永宁侯,翠晴弹的曲子你也听到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侯爷站在原地,脸色憋得铁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上又问江媚儿,“你现在可承认这丫鬟是你的代笔?”

    江媚儿咬死了不承认,“皇上,密室里的那些字画都是儿媳作的,翠晴的琴技也是儿媳教的,就连她刚弹的这首曲子,都是儿媳怀孕前写出来的,只不过被她背会了而已。”

    “你刚才还说不认识翠晴。”皇上挑了挑眉,“这会儿怎么又认识了?”

    “这……”江媚儿眼睛转了转,说道:“儿媳自从怀孕后就有些健忘,再加上大殿里光线有些暗,儿媳没有看清。”

    看着江媚儿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皇上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既然如此,朕就把此事交给大理寺卿调查吧。”

    “皇上,微臣有一个办法。”江岁欢举起了手。

    薛令如今变成那副样子,大理寺卿正是伤神忧虑的时候,哪有心情调查这种事,不如让她来推波助澜。

    “什么办法?”皇上问道。

    江岁欢笑眯眯地说道:“既然江媚儿说这些字画都是她作出来的,不如让她现场写一幅,将两幅字的字迹稍作对比,就能知道她有没有说谎了。”

    “虽然她说自己有些健忘,可字迹却不会轻易改变的。”

    江媚儿听到后,恶狠狠地瞪了江岁欢一眼,她指着江岁欢吼道:“你落井下石!”

    “皇上,您千万不要听江岁欢的话,她嫉妒儿媳被爹娘宠爱,所以故意站出来针对儿媳!”江媚儿对着皇上磕头,“这些字画本就是儿媳所作,儿媳何须证明呢?”

    皇上却说道:“朕觉得江太医的话很有道理,你既然想要为自己澄清,就要拿出证据来。”

    “刘公公,给江媚儿备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