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都做什么去了,为什么早出晚归的?”夜玖看着身旁的男人,忽然问道。

    这男人似乎一直都很忙,难得见他今天这么早回家。

    君墨寒一双深邃而幽远的凤眼看过来,他似笑非笑道:“这就要问北宫正君了。”

    “啊?”夜玖眨了眨眼,“祭好像每天都闲在家里啊,他又做什么了?”

    不仅每天闲在家里,还每天逮她逗她玩。

    “北宫正君每日懒散地呆着家里,却把烂摊子丢给我,妻主可要为我撑腰啊。”

    夜玖看着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他抱着自己坐在亭子里,他给自己说的话,夜玖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你其实每天忙着挺好的,省的整天脑子里想些不干净的事。”

    没错,因为君墨寒在夜玖耳边说了一些下流的话,夜玖才推开他的。

    君墨寒忍不住闷笑一声:“那也只对妻主。”

    夜玖面无表情。

    臭不要脸!

    ——

    “容止爹爹,皇甫爹爹,娘亲让我把这个东西送来。”夜雨抱着一堆草药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桌子上一堆瓶瓶罐罐和草药,纳兰容止和皇甫桦站在桌子前,一人挑选着草药,一人在磨药。

    “嗯,放那里吧。”纳兰容止指了指桌上,淡声道。

    夜雨乖乖地把草药放到桌在上。

    容止爹爹很清淡,也不怎么喜欢说话,但相比较辞镜爹爹而言,容止爹爹就显得柔和了许多,他没有辞镜爹爹那样极端的冷,他只是对任何事情都比较淡薄。

    夜雨把草药放在桌子上后,就看着皇甫桦磨药。

    皇甫爹爹呢……嗯……夜雨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他,就感觉皇甫爹爹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