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人群中把一位女子拉到众人面前:“这位在夜王府做下人,她说夜王爷根本没召侍君侍寝过,但是洛侍君却没有守宫砂,这难道不是证据吗?!”

    北宫祭挑眉。

    好像……他也没有守宫砂。

    女子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

    洛子言脸色白了几分:“我……我……”

    他攥着袖子。

    没错,他的确没有守宫砂。

    他也不知道爹娘为什么没有为他点上守宫砂。

    在他的记忆里,爹娘就是整日掩藏容貌带他躲躲藏藏,关于爹娘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乞讨回来时,爹娘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那种场面为年幼的他带来了极大的心里创伤。

    众人见这位洛侍君面色惨白,反观女子一脸自信,便信以为真

    一时间都嚷嚷着要为女子讨回公道。

    洛子言眼角溢出泪珠,剔透流转的黑色眼眸满是茫然和不安:“我……我没有!”

    现在他真的是百口莫辩。

    北宫祭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闭嘴。”

    众人在这巨大的威严下,讪讪地闭嘴。

    洛子言眼泪汪汪地看着北宫祭和纳兰容止两人,哽咽道:“我没有做,真的。”

    正夫和侧夫是有权利决定侍君的去留的。

    洛子言好怕他们把自己赶出府。

    北宫祭倚靠在门边只是笑了笑不做声,纳兰容止拍了拍他的肩膀,黑眸依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