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真的成了冤大头,六号包厢很明显就是和她们对着干,看出了她们势在必得。

    于是,她眼疾手快在平板上点了“弃拍”二字。

    “乔惜你......”

    “妈,我不是非要这些东西的。”

    三百五十万太贵了!

    况且成交价可能会更高!

    “七号弃拍!三百五十万一次!”

    就在六号包厢叶织梦以为势在必得的时候,屏幕上又跳出了更高的价。

    “一号贵宾,五百万。”

    五百万?

    六号包厢内,叶织梦看着身旁端庄的年轻女人恼火地说道:“怎么办?有人出了五百万,我们还要继续拍吗?”

    那女人摇了摇头:“不被乔惜拍到手就行了。其他人,随意。一个外行拿着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别花冤枉钱了。”

    五百万,还是有点多了。

    叶织梦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医书和铜人都被一号客人给拿下。

    她嘲讽道:“土包子就是小家子气,连几百万都舍不得拿出手。也难怪拍不到东西,我看她针灸大会怎么赢。”

    坐在她身边的人像是听到了笑话:“她怎么可能赢。”

    十年一次的中医盛典高手如云,乔惜只是顶着国医程寒徒弟的名号,几斤几两还未可知呢。哪怕是柳宗云的病例,许多内行都存疑。

    也许,乔惜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私人拍卖会正在继续。

    后续几件都是古董花瓶和清代名画,被一些人收入囊中。乔惜也没有再出手竞拍,那些东西对她来说没有实用价值,她也不懂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