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

    一辆手术车滑了过来,上面有止血钳以及消毒酒精等各种设备。

    眀棠二话不说,拿起酒精给自己的伤口消毒,然后将身上的衣服剪开,将止血敏洒在伤口上,进行局部消毒。

    止血敏刺激到了伤口,再加上伤在后背上,眀棠行动不便,索性将止血敏倒满了整个后背。

    “唔。”

    嘴里咬着一个干净的帕子,眀棠疼的眼球都红了。

    帝祀对么,她记住他了!

    在这个封建的王朝,谁有权谁是爹。

    不管眀棠再怎么蠢笨貌丑,也罪不至死。

    帝祀这是想要她的命。

    就冲着这一点,他跟明画一个贱人一个渣男,也是绝配。

    “呼。”

    止血敏发挥了效果,虽然刺激,但伤口已经不出血了。

    眀棠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手术车又转了,上面放着青霉素点滴。

    眀棠缓了一会,伸手将药管掰开,动作利索的兑好了药。

    针管刺进血管内,眀棠大口大口喘气,伴随着明亮的手术灯,她昏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战王府,篱落院。

    来来往往的丫鬟手上端着铜盆,拿着干净的帕子不断进出卧房。

    一个丫鬟进去后,另一个丫鬟满脸恭敬的走了出来。

    铜盆内的原本干净的水变成了血水,帕子上也全是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