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跟夏风死死的垂着头,不敢看帝祀一眼。

    因为现在的帝祀左右脸颊上,各有一个牙印。

    眀棠咬的太狠了,将他们王爷的脸都咬青了。

    王爷生的白,那俩大牙印明晃晃的,别提有多醒目了。

    帝祀气的胸口起伏,眼神也阴晴不定。

    脸颊上一阵一阵的疼,每疼一下,他就想掐死眀棠。

    这女人属狗的么,敢咬他的脸。

    “让开。”

    见眀棠倒在地上,像是没气了一样,帝祀瞳孔一缩,手一挥,夏雷跟夏风不自觉的往一侧倒。

    “王爷!”

    夏风跟夏雷死死的守着。

    眀棠有用,绝对不能让王爷将她杀了,再说蛊毒还没解呢,现在又多了一把奇怪的兵器,无论从哪一点来看,眀棠不仅不能杀,指不定还得策反。

    “本王不杀她,将她搬回王府。”

    帝祀闭了闭眼,衣袖中的手攥的咯吱咯吱作响,随后他弯腰,将地上的土枪拿了起来。

    “王,王爷。”

    汴京城内有刺杀,杀的还是当朝的战王,京兆伊得到消息匆忙赶来,带了一队兵。

    可他们刚来,就看见眀棠像是一个袋鼠一样挂在帝祀身上,然后狂啃帝祀。

    京兆伊咽了咽口水,心中苦恼来的不是时候。

    一边苦恼他一边感慨,感慨这战王妃也太彪悍了,还在大街上呢,就抱着王爷亲热,是不是有些太开放了,虽说吧本朝确实挺开放的。

    京兆伊垂着头,而帝祀听见他们的声音,再看他们都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脸唰的一下黑透了。